时间:2021/1/28来源:本站原创 作者:佚名 点击: 61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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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陈旗故事话说西大桥(上)

夏日的西大桥

西大桥对陈旗70后之前的人儿来说是抹不去的记忆,尤其是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是草原上的丝绸之路。“紫气东升,财从西来”。巴彦库仁镇三面环水,这个水泥桥横跨在著名的莫尔格勒河上,这段河是连接呼和诺尔湖和海拉尔河的水道,过去车马通行,往西只有这个口子。

西大桥本名叫呼和诺尔桥,当年由旗公路站负责设计和施工,年竣工使用,原来低矮的木头桥就拆除了。从巴镇到西大桥之前当中还有个小桥叫乌兰楚鲁桥,修建水泥桥后又修了砂石路,海拉尔河涨水了就冲开,每年总有交通中断的个把月,骑马的人则风雨无阻了。

油画:西大桥作者:孟和

国道建成后,北侧建新桥了,老呼和诺尔桥就不用了。后来建辅路后,夹在两座桥当中了,闲在那里,说不定啥时候拆了。新桥上车水马龙,河边则冷冷清清,夏季零星有几台车停泊在老桥边垂钓,大鱼不多小鱼不断,桥底下那阴凉地方鱼愿意呆着。老桥底下盘踞着一群蝙蝠,很多年了,倒立在桥梁上的空子里“滋滋”的叫,傍晚倾巢出动分不清是燕子还是啥东西。

80年代西大桥杨树林子

西大桥东侧的山坡上,有一片杨树林,原渔场职工学大寨时种的。80年代那时候旗里的学生经常骑车去那里野游,后来林子也被打渔的人砍光了,搭地窨子、下网、打柱子都用这片林子的木头。

西大桥的南头几公里有个渔场下属的宝木队,驻扎在莫尔格勒汇入海拉尔河口东岸的台地上。最多时十六、七户人家,上世纪50年代只有一个地窨子,打渔放牧为业。别看这个小队,管辖范围大的很,在80年代,海拉尔河白沙滩一直到乌兰哈达、呼和诺尔湖、莫尔格勒河,一直到头站的水面都归他们管,草场从整个西大桥的山头到呼和诺尔湖有2万多亩。那时候除了渔场职工承包好水段,其他地段都往外承包。

西大桥打渔

宝木队地窨子

宝木队50年代的地窨子碎石夯土墙

宝木队前身是年成立的渔业小组,才19个人,年成立胡列也吐、八大关、宝木三个国营渔业生产队。“宝木”是蒙语,指的是河湾圈成关的意思,呼和诺尔湖里的鱼都从这口子出入,扼守要道。这是渔场生产队成立后起的名字,原名叫布日嘎苏,有柳树的地方。

石长龙在年至85年是宝木队队长,后来当了渔场场长,目前是改制后的陈旗八大关渔业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管理着边境线里的公里的湿地水面。今年快70岁了,开车呼呼的,还在往胡列也吐跑。他蒙古名叫雅图,后来就传成“丫头”了。年后职工陆续迁回了旗里。

老职工就剩下一户了,就是曾经任过队长的刘洪斌,他在年9岁时就随母亲在宝木队地窨子生活了,61年没离开过这个地方,渔场改制后入巴彦哈达牧业队了。西大桥这里的故事他最熟悉了。

.4.17宝木生产队全体职工合影;前排左一是石长龙,-85年任宝木队队长,85年后任陈旗渔场场长,右一是副队长姜德利

宝木队原队长刘洪斌;这是刘洪斌母亲遗留的地窨子,特意保留下来留个念想

宝木队过去在备战时也贯彻了上级指示,队部下面用了两年时间挖了一个深50米,能容纳多人的防空洞,队部过去储存鱼肉酒菜一直使用,后来撤离时把洞口堵上了。

据知情人讲,在上世纪年,宝木队的一个职工在辖地打渔时,从某一处悬崖发现了一个被雨水冲刷出来的独木棺,从里面出了轮制陶器,一个青铜项圈、一大一小两个青铜镜,其中有一个带文字的铜镜直径在20公分左右。

因为卖鱼接触的外地人多,当初很多人慕名而来,打听出土地点,要收他的铜镜,后来就把大镜子元卖掉了,小的就随手赠送了。这个故事流传成宝木队出古董了,在年左右,有两人自称海拉尔博物馆的,来打听哪有墓葬,并一个开小车,一个开铲车来铲这个队里挖的地洞,但是没有找到口子,山体挖了一个大坑子,现在还在那儿咧着口子。

前几年,宝木队山上一个青铜时代墓葬两米远的距离又挖开了一个4米深的洞,多亏牧民及时发现报警,往侧面还没挖进,就跑掉了。土都外运了,上面放两根方子,在摆上工程板,盖上土碎石头,附近没有任何痕迹,看来下了很大的功夫。这种椭圆形类似过去自来水井的挖法比较专业,在内蒙中西部也偶见。

年9月18日,西大桥古墓被盗现场

当初淳朴的牧户也没核实他们身份,这些人显然道听途说后盲目的寻找。这样的故事旗里还有很多,也是那几年,胡列也吐一处石板墓群也遭受到自称某地博物馆的开来挖掘机大白天洗劫一空。旗文物部门并没有受到任何批文和报备。考古是严肃的工作,哪有动用挖掘机破坏性挖掘的,也不会派两个人去挖掘,至少是一个团队工作很长时间,那些快挖快撤的,都是来历不明的人物。但是那时候草场的主人轻易相信了“组织”,错过了很多当场抓获嫌疑人的机会。等有关部门发现被盗掘后,坟头已经长满绿油油的蒿子了,在随风摇曳。

宝木队南面有个学大寨时挖的人工背河,往里物资局弯子,再往里有个喇嘛吉弯子,莫尔格勒河分段都给起名字了。往西山头有个乌兰哈达,再往里就是海拉尔河支流“金坑”“银坑”了,都是过去出鱼的地方。乌兰哈达裸露的岩石伸进了海拉尔河床,凸起的岩石上边长满了野果树,有一个石头台子上,躺着伸手就能摘山丁子吃,野游的人儿,都喜欢爬到那个卧石上。山下碎石头都滚到河里了,河水也特别清亮,晌午鱼趴在河石头上一动不动的。

改革开放初,居民建房需求猛增,一改过去的“穿鞋带帽”式砖泥土房,开始用石头干插打地基了,就在这山包开了个石头场,乌兰哈达也就炸没了。

年西大桥上的杨树林

从西大桥莫尔格勒河东岸开始,平缓的地貌突然升高,山岗延绵到东西乌珠尔。西大桥山坡上有不少石器时代和青铜时代的遗址,旗博物馆陈列的石斧就是这里采集的,还有一些青铜时代的石板墓零星分布,沿着河都是地窨子遗迹,这一代过去真是鱼米之乡,春夏秋冬,靠河就能生活。

西大桥往北就是呼和诺尔湖了,过去湖北有个民国时期的寺庙,所以山头就叫葛根呼硕。建庙前的水远没有现在这么大,老人说是一夜之间形成的,从湖里渔场打渔捞出过辽金铁锅等生活用品看,似乎能够印证这个传说。

除了鱼是大头资源,苇塘子里有很多狍子、野鸡、沙半鸡,都生活在岛上。狍子是灰黄色的,和大河柳条子里的狍子颜色不一样,估计是入乡随俗了。

在大泡子和二泡子之间有个狭窄的旱地,长着一条柳树带,从呼和诺尔湖北岸的合营村口的石头坝做船过河能步行走进去,二泡子叫查干诺尔,学大寨时渔场职工引入莫尔格勒河水形成的,年开始挖了两年呢。

从呼和诺尔湖和查干诺尔湖中间口望向西大桥

这个合营啊,顾名思义就是公私合营。过去是个牧场,蒙古原地名“浩仁都”是住在湖之间的意思。有当地牧民也有东部各盟陆续迁来的蒙古族,后来归葛根呼硕嘎查了,这泥土房子一直到那次“覆盖”前,纯一色的泥土房,烟囱不冒烟,远处都看不清是个村子。春秋和山一个颜色,从国道向北看,隔着湖水蒸气隐约在半山岗上,海市蜃楼一般。

村里的人儿除了养牛就是打渔,门口的柳条杖子上晒着各种各样的网,胡同里扣着几条木头船,就像海边的渔村。画家都喜欢到这来采风。现在就几户人家了,都迁回旗里了。

今日的合营村

合营的老坯房

油画:合营作者:孟和

大岛子也是湿地野生动物的大通道。夏天,狍子都在那儿藏着。85年渔场职工在中口下网网里进过一个水獭,都不知道湖里还有这动物。

90年代初在合营石头坝搭帐篷打渔的苗姓渔民,在早上起来溜网时,天上掉下个馅饼,在湖面上捡到一个摔断腿的狍子拿回去炖了。狍子虽然在塔头沼泽里健步如飞,受到惊吓跳跃也会“狍失前蹄”,光滑的冰上劈叉了就起不来了。前腿伤了还能站起来跑掉,后腿伤到就完了,那时候苇塘子里给狍子下套打狍子的少,远没有打渔来钱快。

无论四季,苇塘子野外作业人员多,割苇子的、打水草的、打渔摸虾的、下夹子、捡鸟蛋的,也有不少牛羊都放在里面的岗上,视觉盲区多,渔民有枪都不敢用。吉普时代那半截儿窗户撵猎物打是不适应的,后来机关单位车辆多了,特别是二手三菱、丰田越野车刚进来那阵子还没有禁猎禁枪,那吉、特尼河刚时兴晚上探照灯照狍子,苇塘里晚上可不敢,即使数九寒冬,湖面上遇到“青眼儿”可就车扔里头了,只能白天慢点看蹄子印儿溜,总有拖拉机马车惊出来狍子,撵到芦苇外面开阔地在“突突”。

呼和诺尔湖80年代打狐狸

据说,车猎是副驾驶上的猎手前后脚分开撑着车体手臂压着窗户框,人车一体,在给油车飘起来平稳的瞬间扣动扳机,也得司机配合好了才行,也有臭手56式步枪打几梭子弹枪管子朝天也一发未中的,高速旋转的子弹在狍子前后此起彼伏蹦起来一米多高的雪浪,可把狍子吓坏了。距离远了,从后追击司机要在恰当距离给甩个角度再停下来瞄准。

有时候,甸子平缓能把狍子撵到车旁并排几米的距离,狍子的习性是距离近了,非要绕过车前头再跑。芦苇边都是塔头墩子、老道褶子,颠簸的厉害,枪管在车棚上怼出坑的、砸碎玻璃的,甚至走火车棚凿出洞的也有所耳闻。21世纪以后,苇塘子打狍子基本绝迹了,种群也迅速恢复了起来。

冬天形形色色的动物都来苇塘子觅食儿。呼和诺尔的湖心岛上过去狼也掏洞下崽,以芦苇为掩护,攻击牛羊马匹。

在冬至后的发情期,苇塘子里有下夹子的猎民见过7匹狼的。宝木队过去有马群、牛群、羊群,年年交“公粮”眼看着拖走羊也不敢撵,在80年代有一家一晚上掏了40多只羊,邻居便在死羊里下“三步倒”后附近6匹狼全消失了,再也没丢过羊。天黑了,野外作业孤身骑自行车回来最怕的就是路上遇到狼,虽然狼轻易不会攻击人,就怕太近了哆嗦,苇塘子里的狼嚎也不知道距离有多远,甚至遇到岛上的鬼火都胆战心惊。一匹狼一般也看不到,躲着人走了,一群就不好说了,抓把镰刀就能吓唬狼呢?

油画:苇塘子作者:孟和

过去不光是呼和诺尔出天然鱼,旮旯胡同也出鱼。年的冬天,刚冻冻板儿,旗里的13个人合伙从宝木队元承包了呼和诺尔的姊妹湖三泡子附近的“八一坑”,莫尔格勒河的一段深坑子,卖了13万的鱼,每人分了一万元。

据说,因为流太稳两侧用4根桦木杆子当桩子砸进去,用房盖铁皮挡上,当中憋出流,就用了5米来长的一段网,一袋烟功夫鱼兜满了从网口上跳出鱼来了,两人将黄麻袋灌满鱼抬到10米远的冰上,再回来起网,就又满了,一下午就一气儿倒了20多麻袋鱼。其实,早知道这么出鱼,也不一定这个价格包给他们,打鱼都是运气。不过八一坑也从此声名远扬。

年陈旗第一任承包期内的渔业职工在运销鱼货

呼和诺尔湖苇塘子和走过的狐狸脚印

边境人工湖冻捕

今天的边境捕鱼

石头坝航拍

80年代,合营一个社员看见了石头坝的莫尔格勒口大白天有一个鲶鱼在抓野鸭子吃,跑回家便用自行车辐条给那个大鲶鱼量身定做了没倒钩的一个大鱼勾,上面挂上野鸭子那么长的一条猪皮,放到了石头坝水里,结果第二天,贪婪的鲶鱼上钩了。屯子里的人说他1米50多的个儿,铁锹大的鱼头在肩上抗着背回来时鱼尾巴还拖地呢,看来那鲶鱼有1.7米左右长了,大约50来斤啊。他也挺讲究的,邻居一家给砍了一段吃,鱼肠子下水都干炒吃了。

渔场拉大网就不提了,那是用东风车拉,也是那几年秋天上冻前,在石头坝上的口子那儿。合营有一家兄弟几个一晚上也打了20多黄麻绳麻袋泥鳅子。

夏天鱼多的时候甚至在收费站附近涨来的10来公分深水里,用草捞子能捞上出来甩籽儿的鲫鱼。清晨和傍晚站在水里溜,能听到水里噼里啪啦的动静,能看到鱼嘴从水里拱出来。

那时候西大桥那一片儿包水段打渔,得有点关系,那鱼太厚了,点儿正,几晚上就能干养牛一年也干不来的收入。刚刚改革开放,茅塞顿开的旗里个别“吃皇粮一族”也来分一杯羹,下河可比下海早多了,包泡子的包泡子,倒鱼的倒鱼,忙的不亦乐乎。

陈旗渔场50年打渔代用的榆木船现在打渔的铁皮船

莫尔格勒汇入海拉尔河口

80年代的时候,在西大桥西面路北渔场也建了个白色的砖房子,打莫尔格勒河南口、中口的鱼,就在现在的奔驰试驾基地的位置,这房子后来也拆除了,影响呼和诺尔湖的景观。

在解放之前,巴彦库仁镇最早向西的通道不是西大桥,而是在原宝木队,莫尔格勒河入海拉尔河口处,从巴彦库仁镇西南的乌兰陶海原先有个渡河口,从这儿去乌固诺尔、完工需要船渡,冬天就骑马直接过去了,向西沿河拐,走到莫尔格勒河入海拉尔口渡河,过去有一个木头桥,后来损毁了。

过河在宝木队的营盘,就有个清代内卡伦遗址,在沿高岗上一直通向巴彦哈达和东西乌珠尔。巴彦哈达苏木所在地是年后才搬迁到葛根呼硕的,过去都在这一条线上,去满洲里的驿站也是走这条路,骑马还是这条路近,也是很多老地名密集在这条沿河线上的原因。这边的通道是有汽车后的事情了。

石头坝附近的渔船

过去西大桥有一个公安派出所,9个编制。扼守西大桥通道,年建的平房,12间屋子,90年代初就撤销了。渔政也在大桥边流动堵卡过几年。

阿生嘎那时候刚上班,就派去新成立的西大桥派出所当内勤了。他说,派出所是治安派出所,建立时主要任务就是检查来往车辆和边防证,83年以后就不检查边防证了,主要检查非法野外作业的车。

那时候所里买了个马车,套了一匹马,他兼马车司机,隔几天来旗里采购一些蔬菜啥的。春秋涨水了砂石路总被水冲开口子,也不知道深浅,就得穿水叉牵着马淌水过来,来一趟旗里造的也没模样了。那时候派出所不缺鱼吃,就是缺菜。呼和诺尔湖边下一会挂子就能打两顿的鱼吃。有时候民警就在桥下面钓一会鱼,晚上炖了吃。来往的人儿,摩托坏了也会蹭饭吃。

那时候巴镇的居民去满洲里都是绕圈去海拉尔再坐火车兜个圈去,那么长的路修不起,班车两天一趟去东西乌珠尔,过往的都是野外作业人员多。后来派出所的每人整了个二手三手的嘉陵50弯梁摩托,提前走一会回镇里的也不一定就提前能到,没准在路边鼓捣皮带呢,那家伙皮带松了好对付,漏机油了不好办,还得呲牙咧嘴的推回来。

巴彦库仁镇里的居民家家养牛,都在附近几十里范围借用马车打草,一家几口带上吃的早出晚归。西大桥附近就很多居民打草,草场还没分,谁打就谁的,也没人管。轮扇刀,打一会草要磨一会刀,不会抬刀就要磕石头蹦口了,眼睛要不停的观察地貌的高低,夹着扇刀一刀一刀的推进。好在那时候镇附近草长的高,一刀轮下去划拉不少。韭菜花、黄花菜、花脸蘑啥都有,到家也颠不碎。这些都要往家划拉,晒干了冬天得吃。

小孩就在附近帮大人捡一些回来,那时候学生也没近视眼,老远就能发现墨绿的蘑菇圈儿、雷窝子、草蘑都不带捡的。花脸最多了,紫花脸儿丁子最好吃了,肉紧致,味道也浓,用小刀切掉根上的土,垫一些草,装在纸箱包装带编的框里,一道也颠不碎。捡大白蘑都在山岗上,海拔得高一点,也不用去那么远,西大桥岗上呼和诺尔湖北面转就行了。

80年代西大桥采蘑菇

80年代合营捡鸭蛋

70年代巴彦哈达草原打草

70年代巴彦哈达草原堆草垛

那时候不光是西大桥,北面的八宝山那一带也是居民打草的地方,过去遍地韭菜花、黄花菜和花脸蘑。现在马兰花也开不成了,没开前就被牛羊啃掉了。

镇里的孩子干体力活儿比牧区的孩子还晚一点儿,初中生就要帮家里打草拉草了,现在看来一马车也没现在的三卷草多,所以在镇里也注定你养不了多少头牛。草拉回来时可遭罪了,马车没地方坐,除了车老板,其他都趴在草垛上薅住绳子,防止被颠哒下来,也有骑自行去打的,打够了晾干了一起拉回来。

马车老板那时候最牛了,天天有人求,那时候我们都不太懂汉语,觉得是总坐马车木板子上的人才叫“老板”。一车人只有他有垫子,还是C位。用的烟袋锅,酒壶都要比别人好,亮瞎眼的还有圆顶狐狸皮帽子,在冬天分外扎眼。一进屋弹一弹雪花放在高处,有点仪式感。

其实晚清时期,特别中东铁路修建后陈旗就有马拉打草机了。生产力远比西部草原先进,沙俄产的,也有东德产的,都是铸造的,轮毂是花口的。在这边生活的俄罗斯家庭用的多,俄国人在满洲里、海拉尔开的商店也卖四轮马车和打草机。

某种程度上说,旗里牧民打贮草受到了俄罗斯人的影响,通古斯鄂温克人最早就是利用俄侨的机械,打商品草卖。巴尔虎人过去游牧没有打贮草的习俗,新中国成立后抗灾保蓄的需要,组织合作社牧民用扇刀和马拉打草机打贮草。后来海拉尔牧机厂年成功仿制了俄式马拉打草机和搂草机,后来又仿制了机引打草机,区别是没有花口了,铸件也变成焊接件和冲压件了,成本降低了。

那时候只有生产队才能买得起,个人哪有呢,那时候马拉打草机鼎盛时期全旗才多台。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和草蓄双承包后,牧业机械化快速发展,80年代后期12、14马力拖拉机和牵引打草机普及的时候,生产力提高了,但是养羊牛的也多了,巴镇附近也打不了草了。

图一:窄轮马拉打草机年定型生产;图二:马拉搂草机说明书;图三:陈旗遗留沙俄时期搂草机

海拉尔牧业机械厂资料

未完待续……

文:特木其勒

图片:韩树文孟和辛超韩百慧

编辑:韩百慧

陈巴尔虎旗民族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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