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腔北调的24天·龙绪明· 先说两句,去年9月写的文章,竟然被拖到今年才发,整整四个月过去啦!对我这个被人称之为“快刀手”的家伙来说,简直是一件不可理喻的事情?!怪“新冠”?不,怪只怪疫情压顶之下还是太忙…… 年9月16日(晴转阴),成都—济南—海拉尔—恩和 我们CPL敢于第一个通过网站用硬杠子的明规矩向社会公开推举一个行当功勋集体和人物的《四川文化网》主编孙尚举把我们刚刚做完的又一个第一,“中国书法熊猫体创研基地”的揭牌和第一场全国书法现场书写、现场PK、无奖评选、由CPL认证的网上报道发给我时,我给他回了一条短信说:功勋人物的又一功勋!我在去济南的路上,下午再飞海拉尔,到达还有两百多公里车程的恩和…… 由于成都误机,足足迟飞了九十多分钟,济南换乘时间又还不到一个小时!我们跑着完成了后面的事情,大箱换小箱,不托运,手提。让空乘与换乘站联系,能否不出站提前把下趟登机牌打出,我们下东航就去取成都航空的登机牌……找太多的人,做太多的事,把腿都跑的抽筋了,终于…… 早上5点起床,夜里12点才到目的地,这一天呀!就只有一个字“跑”! 速写怪屋龙绪明 年9月17日(阴),恩和 北京发来的袁老去世的信息,我是晚上12点才看到的。在不大的中国摄影圈中,袁老是个少有的好人。他是我的忘年挚友,不吐悼意不行。在一处已有上百年历史的列巴房中,到了今天的两点过写完,又立马发了出去,并让CYP中国青年摄影网的老总小吴尽快发出,对袁老仙逝作更大范围的广而告之…… 中俄边境的恩和有座“怪屋”龙绪明摄 今天我睡了一个自然醒,补补昨天的瞌睡。 继昨天在海拉尔的王爷府被一群不相识的朋友宴请之后,今天中午地主告诉我,又有我不认识的人请。 中午,又有不识者请吃,一长桌俄罗斯佳品甚是诱人。想不到,一小杯青色的白酒下去,我竟然醉了…… 远在天边的恩和和那月光如水浸入的小木屋龙绪明摄 年9月18日(晴),恩和 一整天的“北风那个吹”,吹走了我们的昨天,正北方9月的强风,先就给我们来了个下马威。下午6点我早早地蜷缩到床上去体验温暖,一直到今天早上的7点过才被人叫醒。好一个睡呀!真让我这个从来不敢贪睡的家伙享受极了,心里真高兴。 上午去“穿林海”,在黄色的白桦林中穿越就是一种享受,在阳光的照射下,圆圆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闪着光亮的树叶像挂在枝头的串串铜钱随风摆动发出铃声。这种“金钱的撞击声”让无数挂着长枪短炮的行猎者四面出击,无人机在高空盘旋,发出小声的轰鸣不断进行着俯冲…… 被车轮碾压出来的小道上,随时都有被盗木者砍断的桦树横倒在上面,挡住去路。每遇此境,十来个姑娘和小伙就会跳下车去,把大树拖到路边。遇到湿地,他们也会抬些树木上去让深陷水草地中的车“越野”过去……真是现实版的“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了。 今天分早上和下午两个时段画了一张《恩和的教堂》,下午画时,一个向往自由的小周姑娘找了过来并告诉我,还有一处“怪屋”,我们明天画去。 年9月19日(阴),恩和 今天去中俄边境,看看挂着俄罗斯旗帜的哨所。 如果在俄罗斯的远东边城口岸的中国室韦,你的手机收到“欢迎你”时,那就遭了!因为在疫情横扫地球期间,这种“欢迎您”立马就让你手机上的“健康码”由绿变黄,还要从河北、陕西借道回川,我怕引出麻烦,就索性在进入室韦前关闭了手机不用,来作万全之选。当然,也失掉了太多拍片的机会。午饭前,抓紧画了一张中俄边境口岸室韦的商业街,豪华、气派,可惜没有人,打扮漂亮的人力多轮车那都是成排栓在大楼前面的…… 年9月20日(阴转晴)恩和。“天池”就是在地上画了一个太圆的大水塘,当然是天然的。这么圆的水凼从天上看,真圆。这个天池,如果从圆的角度上讲,估计它会是天下第一。它藏在山中少为人知,就连当地人知道的也不多。 婷婷在这个池边,用她的无人机给我作了一个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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